蓝绒抬着她的手,仔细地修整甲缘,最后还用磨砂条打磨了一下。洗净手后,两人又拥在一起,躺倒在床上,蓝绒忽然停下:“等等。”
她从包里拿出一盒指套。
“我早就准备好了。”她笑着说,弯弯的眼眉里尽是促狭。
景妍脸更烫:“你怎么就猜到我一定会和你做……”
“不需要猜。”
“一个人的时候,我总是想到这些。”她慢条斯理地拆开外包装,带上指套:“而且我梦到过,你梦见我。”
我梦见你也梦见我。
情话来的总是拗口,有时还毫无逻辑。人的想象力,唯独陷入Ai情时最无厘头。
景妍心头一阵sU麻,忽然捧起她的脸,用香舌描摹她的唇形。
“那你梦见我在做什么?”
“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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