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祁奎宁被戳得往前壹送,便趁势奋力挣紮想要逃开他的怀抱。
楼郁轻轻壹笑,不再顾及她的身T,顺着自己的心意按着自己喜欢的节奏进行。
他在她耳边说话,像是魔怔了壹样:“我是神经病?我是变态?我是吗?我活该?”
不知过了多久,楼郁终於释放。
他抱起早已没了半分力气的祁奎宁,也不顾两人赤身lu0T狼狈ymI的状态,绕了壹圈到了那个秘密的没有光线的房间。
楼郁将小姑娘放置在床上,神sE自若地从暗处拖出了壹具木制的木马,外表看来这具木马与平日的玩具并无不同,而马鞍的正中央却笔直竖立着壹个狰狞的软胶yaNju。
说是软胶,材质却也是偏y的。
不知楼郁是仍存有半分理智,还是理智全失潜意识却不想伤害祁奎宁。
早先刚对小姑娘起X趣时,他为她准备的诸多玩具中,那木马上的yaNju却分明是纯木质的。
纯木质yaNju可撑开所有褶皱顺利顶入子g0ng,长度惊人壹点的还能顶穿子g0ng。
虽然被打磨的光滑,却是少不得会让使用的小姑娘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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