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的手越过她的耳边,捏住了那枝头上的花,拈到指间看了看,又猛地靠近了壹些。

        这会儿两人的距离只有四指不到了。

        他的手温度颇高,滚烫的像才从热水里捞出来,就那样擦过她向来冰凉的耳朵,为着这细微的接近竟微不可见的颤抖起来。

        没错了,他的师父,心如这身T壹般,常年冰冷。

        祁奎宁偏过头,问:“你离我这般近作甚?”

        看,她并没有半点因为自己恐吓那个小子而恼怒,可见自己还是b较重要的。

        许醒这样在心里安慰道,把那手小心地藏在了身後,虽然不舍,却也不得不直起身来退了壹步。

        “他是你师弟,以後不要这样做了。”祁奎宁留下这样壹句话,转身出了亭子往小径上去。

        只是警告麽?

        梨花还被他捏在手里,食指与大拇指搓了搓,便碾碎了,那点冰凉混着隐约的花香挂在鼻尖。

        许醒伸出舌T1aN了T1aN,有些迷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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