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看出来，燕鸣空明拳和飞絮劲的结合，属于极高明的武学理念，暗合他们武当派的一部分武功要旨！
但冲虚道长对此逐渐明悟，也要到五十岁以后了。
燕鸣年纪轻轻便能将此要旨运用娴熟，岂不是天才？
旁边的方证大师甚至听到冲虚在嘟囔：“此子若是修习我武当功法，绝对大有前途！”
他当然不知道，燕鸣的空明拳是有系统的缘故，可以速成。
但话说回来，燕鸣心中也在感叹。
这三名宗师境不是一般的厉害，他们联手所爆发出的威力，已经超出了自己所能卸力的极限，只能保证自己不受其攻势所伤，而无法如对付费彬那般，将威力尽皆化解。
一旦面对这种情况，空明拳的乏力之处便显现出来了，以虚击实，肯定不会败，但也无法制敌取胜。
若想取胜，便要主动出击。
一旦以实对抗，对方的攻击便有了目标，也会出现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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