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灾?」康文听着薛念娇的说辞,微微有几分讶异。

        薛念娇点了点头,道:「那老头虽然愚钝,但活得久了,见的事情多了,虽然说不出个所以然,但也很少说错。」

        康文道:「上次夫子便说,阴阳有异,灾劫频生,肯定不是空话。」

        薛念娇道:「我所心忧的,是不知何灾何劫,又当如何应对?」

        康文道:「我问过夫子,他说大灾未至,小灾不断,寻常应对,无愧于心。」

        「夫子也打哑谜了。」薛念娇无奈。

        「不是我打哑谜,是我也没有理顺阴阳的大神通,只能做一些修修补补的小事而已。到了你们手上,就更是如此了。」

        「夫子!」

        薛念娇讪笑起来,道:「夫子怎么来了。」

        宫梦弼道:「你在这说我坏话,我若是不辩解两句,岂不是白白被冤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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