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霖将脆弱大狗狗的人设贯彻到底,目送严溪被他哥牵着离开了房间。

        咣当一声,厚重的家门被带上。

        “还真走了啊…”

        郁霖嘀咕了一句,脸上一片落寂。

        生病让郁霖的保护屏障变得脆弱不堪,睡了一觉闷出了一身汗,粘腻的感觉令他不适。

        想一出是一出,郁霖拖着疲倦的脚步就去了浴室淋浴,冲刷了身上的汗液,但内心阴暗的想法顺着全身的毛孔,争先恐后的往外面冒。

        他想将严溪关在他建立的城堡里,她逃不出去,别人也进不来。

        没有人可以觊觎他挚爱的珍宝。

        吹风机的声音戛然而止,郁霖看着镜子,眼神微暗,眼底一片翻江倒海的墨色。

        “嗬——”

        郁霖将自己砸在被子上闭目养神,听见了门外的脚步声以为是送餐的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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