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午的课过得很快,陈幼安一边听课记笔记,一边用余光观察顾奕。
一节课顾奕能刷一套完整的数学试卷,有的题只写答案,有的题会写简短的步骤,当他刷累了普通习题,便从桌洞里ch0u出奥数题继续做。
他仿佛是个不知疲倦的做题机器。
他真的不用听课的吗?还是他真的可以一心二用,一边做题一边听课?陈幼安被这个两个想法困扰了好久。
但鉴于得知他这人脾气挺臭,并且刚才还朝她发作过,陈幼安不敢贸然提问。
伴随着上午最后一节课的下课铃,顾奕终于舍得放下了刷题的节奏。
他没有随着人流出教室,而是坐在座位上,一边放空,一边捏着后脖颈放松。
看着样子不急着去食堂吃饭,好像在等人。
陈幼安也没有离开,她想看顾奕在等谁。
显然,顾奕对于陈幼安不去食堂一事完全不感冒,根本没问,甚至连询问的眼神都没有。
陈幼安发现,顾奕对于他不在意的事情,往往不会在上面花费任何一点时间jg力。
绝大多数人每天都要被迫接受很多外界的讯息,不论是有益的还是没用的,但顾奕不然,他就好像给自己设置了一道无形的屏障,那些没有价值的事情根本突破不了这道屏障来到他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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