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最後一个音符消失,我赶紧敬礼。翟景禾赏脸地拍拍手,随即问:「我不是很懂这首歌传达的是什麽,你能跟我解释一下吗?」
「就是……一个nV人无可救药地Ai上负心汉的故事吧?她终於意识到这个男人对她而言多麽棘手。」就像我面前的人一样。
「……很有趣。我以为这年代会唱英文歌的台湾人甚至日本人都不多,但你似乎了解得不少。有人教你英文吗?我有这个荣幸认识这首歌的作曲家吗?」
我嘴角的笑意微僵,好半晌才勉强挤出:「是网……不,王太太教我的,英文。作曲家叫……泰勒丝,是个美国人。」
「很有趣。」他的表情显然看出我有多心虚,给出不上不下的评论,倒是让我心情七上八下。「さくらさん,我一直以为你是更加……小家碧玉的艺旦,也许从今开始我将对你改观。」
这是褒还是贬?不管如何,本人最近什麽都学不上手,最熟练的就是标准的土下座外加四种语言的道歉──日文、北京话、闽南语、英文。我的头磕在榻榻米上,诚心诚意道歉:「翟さん,对不起今天让您有不愉快的经验。」
对於我的道歉煞是意外,翟景禾无奈道:「我挺开心的,很久没这麽开心了。对了,さくらさん对画作有研究吗?」
愣了一下,我缓缓摇头。画廊什麽的,高中毕业旅行列为景点之一,这样算吗?
「那我很期待。时间和地点,我会再派人通知你。」翟景禾喝下最後一口茶起身,拉开障子离开。
期待?要期待什麽?我一个人在樱部屋里不知所措,不知道自己摊上多大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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