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杰本来不喜欢听这些醉话,但是因为此刻是将琼斯搀扶着,难免会听到一些。
“我要成为……瑞士最厉害的工匠……让他们看看,所谓的瑞士钟表,在华夏的工艺技术面前……什么都不是……”琼斯嘴里呢喃着的话语,似乎正是他一直以来的心愿。
这番醉话,让夏杰微微颔首。
在世界范围内,瑞士都被认为是一个极度注重手工艺的国家,除了瑞士军刀之外,还有一个名气更甚几分的,那就是瑞士的钟表,因为走时准确,使用的机芯足够精密,从而被世界各个国家的有钱人所簇拥,一些很名贵的表,甚至达到了有价无市的程度。
而琼斯这一个理想抱负,想来并不是那么容易实现的。虽说在夏杰看来,瑞士那些所谓精密的钟表工艺,并不算什么很难的东西。相对而言,华夏鲁班、墨子所传授下来的一些东西,则更加神奇,难度也会更高。
正是因为鲁班、墨子技艺的难度,才让其虽然也能够传承到现代,但是当初完完整整的技术,能够传授到后代身上的,也不过皮毛罢了。
因此,世界上也只知道,瑞士的钟表手工艺很厉害,却浑然不知鲁班、墨子技艺的神奇之处。
“若是你真的有足够的恒心和毅力的话,我倒是不介意传授一些给你。”夏杰对着身边已经喝醉的琼斯回应道:“不过也要等到明天了,现在的你,先好好睡上一觉吧。”
……
第二天清晨,夏杰在熟悉的时间点醒了过来,一如往常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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