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嫡额娘开的口。”弘昀道。
“怎么可能?”弘时不相信的叫着,“一定是哪里搞错了,对,一定是这样的,我这就去找嫡额娘问清楚。”
“站住!”弘昀厉声阻止弘时,“你以什么立场,什么理由去问?师生?朋友?亦或是其他?”
是啊,他以什么身份去质问。
弘时精神恍惚的跌坐在椅子上,右手扶按着刺痛的胸口,脸上满是痛苦和挣扎,为何,心,如此之痛,不是觉得保持现在这种关系就很好吗?为何,听到她即将成亲的消息,心犹如万箭穿射,千疮百孔。
他不是应该祝福她吗?为何,却忍不住想要杀了那个马佳?额尔登布。
昔日相处的一幕幕画面,如过电影般,在脑海里回放,随之而来的还有一阵眩晕,“二哥,我该怎么办,我…”话还未说完,整个人便摔进了弘昀怀里。
“弘时,弘时,你怎么了?来人宣太医。”
很快刘太医便挎着药箱,急匆匆的赶了来,刘太医如今已是太医院的院判,这些年通过宛如送给他的那些医书,医术提高了不少,除了少数有限的几个人,他已经很少出诊。
“无碍,心有郁结,又饮酒过度,加上受到巨大的刺激,一时间无法接受才昏迷过去,老夫开个药方,怀郡王照着方子喝几天就好,恭亲王最好多开导开导他,心情好了,这病也就会跟着好起来。”
闻言,弘昀松口气,让弘时的近侍小林子送走刘太医,自己亲自守在旁边,从婢女端着的盆子里拿出湿毛巾给弘时擦拭着汗渍。
“萌萌”昏迷的弘时发出呓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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