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气!我怎能不气!昨个是初一,爷恼我,不来海榴苑,我不说什么。可是他怎么能去耿氏那里!这是在打我的脸啊!哪怕他像以前一样留宿东侧园,我也好受些……”
“嬷嬷,爷他说过我是他的嫡福晋的!为什么现在如此待我?”乌拉纳喇氏不甘心的叫着,“还特意给耿氏那个贱人送药调养身体,这不是明摆着不信任我吗?以后,这府里让我如何自处?”
“福晋……”梅嬷嬷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乌拉纳喇氏,自从上次时疫之后,爷除了福晋生病时来看了几次,其他的时间根本就没进过海榴苑,更别说按照惯例初一、十五歇在海榴苑。但是王爷也没去别的女人那儿,都是安置在东侧园的。即便独宠钮祜禄氏,晚上爷也从不歇在雅兰院。
福晋无子、无宠,只剩下嫡福晋这一尊荣。可现在……连福晋的体面也被爷和耿格格落在地上,福晋怎能不难堪!
早上内宅的那些女人来请安时,她也在,她知道素来爱面子好强的福晋,看着耿格格脸上洋溢着的桃色,有多难受!可是耿格格素来谨慎,又挑不出丝毫的错处,福晋只好自己吞着苦楚。
梅嬷嬷踌躇的问道:“福晋,要不我们……”
“不行,暂时不能再动手了。”乌拉纳喇氏摇摇头,她虽愤恨难受,可理智还在。爷昨晚安置在耿氏那儿,她觉得一半的原因可能是在敲打她安分些,想是爷发现了她的小动作,但因她并不是直接对钮祜禄氏出手,所以爷才没发作她。另一半的原因,通过爷给耿氏送药调理身体来看,定是想再添子嗣。
乌拉纳喇氏想到自己的身体,眼神黯然,一年吗?这段时间,她要怎样做,才能不留隐患的替她的孩子扫清障碍?
“福晋,药来了。”
“端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