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帮王爷改的衣服不是好了,刚才还说找人给王爷带去呢?”彩荷在一边给宛如使眼色,然后去里屋拿出了一个包袱,递到清茗手里。
“小姐,您帮王爷改的衣服不是好了,刚才还说找人给王爷带去呢?”彩荷在一边给宛如使眼色,然后去里屋拿出了一个包袱,递到清茗手里。
“那奴才告退。”清茗拿到包袱暗自松口气,遇见两个别扭的主子真是为难啊!
宛如看着画面上眼眸深邃静静凝望的胤禛,嘴角微翘,从这画面透出的淡淡矫情、别扭,看得出这画应该出自他自己之手吧!
这样时而霸道,时而温柔,间或心细的他,总是让她不禁沉陷。不行不行,宛如摇摇头,要坚守本心不能再沉溺下去,他毕竟会是将来的帝王,爱上他会有着无尽的苦恼和痛苦。她不能肯定他能否始终如一的对她,也不知道将来他们会不会在各种无奈和被迫中反目相向,更怕自己会忍不住想依赖他从而让自己的心变的柔弱,她还有弘历要保护,所以她的心必须坚硬。
她只要像现在这样平淡的幸福就好,静静的陪着他,好好的守护弘历,是的,这样就好。
“把画收起来吧!”宛如把画像放回锦盒,脸色恢复正常,再次伏在桌案努力回想着现代的一些婴儿玩具、婴儿推车和学步车,以及一些可以开发智力的启蒙图书和故事。
她希望可以用现代的一些科学的方法教育弘历,想起历史上弘历做的一些脑抽的事她就头疼,有她在她是绝对不允许他贪恋美色,四处拈花惹草。就算不能把他培养成专情的男人,当然这也不现实,毕竟这大清男人三妻四妾才是正常的,但至少不能让他处处留情祸害女人。
五月二十八那日,弘历满月,因着康熙出巡,京城大半的阿哥、宗亲、王公大臣都伴驾而去,留守的也只是送了些礼物,因此弘历的满月宴反而不如洗三热闹。不过这些宛如早就知道了并不在意,甚至有些窃喜不用再戴着假面孔演戏。
白天,乌拉纳喇氏以福晋的身份主持着家宴,算是替弘历庆祝满月。
乌拉纳喇氏满含歉意的对着宛如解释道:“妹妹别难过,这也是凑巧了,否则……爷还是很看重弘历,临走前特意嘱咐我要好好的帮弘历办个满月宴……”乌拉纳喇氏话说一半,梅嬷嬷突然走了进来说道:“福晋,太后下了懿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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