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格格一看,心中欣喜,是个男人就忍受不了绿帽子。心中冷哼,钮祜禄氏你死定了!即便没有小产的事,我也要你翻不了身!
其他人均饶有兴趣的在刘太医和宛如之间看着。
乌拉纳喇氏、李氏是幸灾乐祸。
耿氏是惋惜的摇着头。
胤禛则是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宛如。
他又不是傻子,自不相信他们有什么私情,但是还想知道她如何为自己开脱。
“钮祜禄格格和刘太医关系具体怎样,俾妾也不清楚,只是陈太医说,他曾听刘太医说对钮祜禄格格很是仰慕!一个男人仰慕一个女人,而且两人还有些牵连——”说到这,宋格格突然停下来看着宛如问道:“钮祜禄格格你说,他们会是什么关系?”
闻言,原本离宛如稍近一些的姬妾立马躲开,仿若宛如是瘟疫,退避三尺,不屑的看着她。
宛如那纤细的身影立马暴露在众人的目光之下,她深深的看了眼宋格格,缓缓地说道:“陈太医倒是什么话都对宋格格您说——”
胤禛看向宛如的眼中满是赞赏,不狡辩,不哭喊,直中对方要害,冷静、睿智。
宋格格不明白宛如这话是什么意思,不敢乱答,小心的说道:“只是诊脉时闲聊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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