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性音你等一下,你拿我的字画做什么去了?”
性音下意识的嘟囔着:“换酒了。”
啊呸呸呸——,他这张臭嘴净惹祸。看着脸色越发阴沉的邬思道头皮发麻,讪讪的说:“不就是几幅画吗?我也是为了给你换酒啊!”
“换酒?”邬思道不解的问道。
性音把头往后缩了缩,说道:“那个——,前两次吧,我拿酒时主人不在……”
邬思道脸色更黑,确信的说:“那酒是你偷得!”
自从偷酒被抓个现行,饱受苦楚的性音,现在最怕人说他是贼。听到邬思道的话,立刻炸了毛,尖叫道:“怎么是偷呢?是拿——,拿——,懂吗?性音我可是高僧,怎么会干那种事?”
“恩,偷酒的高僧。”面无表情,“那和我的画有什么关系?”
听邬思道再次提起,他不情愿的说道:“第二次吧,我留下了一百两银子。”
邬思道怒道:“长话短说。”
呜呜呜,好命苦,连邬先生也往冰山脸发展(那是被你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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