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参加完宫宴的胤禛烦心不已,想着宴席中太子的骄纵,目中无人;胤褆自恃军功、骄傲霸道,见缝插针的拆太子的台;老八倒是四面玲珑做好人,只是说的话也颇含深意啊,什么‘太子绝不会藐视皇阿玛,肯定是那些不臣的贼子挑唆的’直接把太子的罪定了,只是被挑唆而已。

        哎,太子是皇阿玛一手调教的,皇阿玛与太子的感情自是他们这些皇子所不能比的,纵使对太子有些失望,也没有废太子的念想。老大老八所为只会让皇阿玛恼怒他们不顾兄弟之情,甚至怀疑是他们使绊子致使太子犯错。

        这样一来,皇阿玛反而会怜惜太子,倒是折过了对他的不满,偷鸡不成蚀把米了呀!自己虽有耐心等,可是太子、老大、老八他们都是在拿爱新觉罗的江山来结党营私啊,借官银、培植党羽、贪墨赈灾钱粮,国库都空了;皇阿玛又爱出巡,准格尔战火也不断,这样下去哪来的粮饷!自己在户部整天想法筹集粮款,奈何只要有点银子,都被太子的门人拿着条子借走。

        自己的额娘也不省心,不停地夸伊尔根觉罗氏果然是有福气的,刚过门就有了身孕,害的皇阿玛看着自己的眼光都不满起来了。

        看看身边的乌拉纳喇氏,嫡子是没可能了。而那个李氏再会生也不行,血统太低;其他的也都是没脑子的,看来还是要指个满族大姓的女子进府才行。

        胤禛攥紧拳头,眉头紧蹙,走在路上,雪咯吱咯吱的响,在寂静的深夜里格外的响。随着进入内院,悠扬的琴声也逐渐清晰。

        西南那边,是邬先生!好兴致!

        “邬先生的年夜饭可送去了。”胤禛问着乌拉纳喇氏,邬先生果然了解帝心啊!皇阿玛虽斥责过太子,那也是‘爱之深恨之切’吧!

        无视乌拉纳喇氏无言的祈求,直接朝邬思道的清韵苑而去,听着曲子静立在清韵苑院外,深怕打扰到邬思道的兴致,余音了后,才拍着手进去,笑道:“中岁颇好道,晚家南山陲。兴来每独往,胜事空自知。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偶然值林叟,谈笑无还期。”悠然闲适的自在感,让人沉浸、迷恋、向往,而不可得啊!

        “好!”胤禛感叹道。

        邬思道淡淡一笑道:“四爷谬赞了,邬某也只是和着琴声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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