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江走出警察局后,方娇的爸爸仍然在一边辱骂她,说的话极其难听,当他背过身时就听方娇说:“骂人都不会,翻来覆去就会那几个,有意思吗你?”
“我没意思?当初你妈生了你时我就应该掐死你,跟你妈一样,败家玩意儿。”
“你没资格说我妈。”方娇一声吼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何江转过身看着这对父女争吵,脑海里想起了家人,何江又转身往前走了几步,就听到周围的人一声尖叫。
等他回头时,很多警察从警察局里冲了出来,隐隐约约从人群中看见倒在地上的方娇,耳边都是:“快打120...快打120...”“抓住他...”
这一下何江愣住了,刚才还活泼可爱的女生,瞬间就奄奄一息,原来生命真的是那么脆弱,他眼角流出眼泪笑着,脆弱又怎么样?这个世界还不是负了他,跌跌撞撞转身离去。
游荡在街上的何江像行尸走肉一般,他抹去脸上的泪痕嘲笑道:“我这种人居然还会哭?”他走到前妻家楼下发呆,听说她重新嫁人了,靠在墙上吸最后一口烟,随后把烟头扔在地上,他其实不是北城本地人,而是来自一个三四线的小县城,当初父母为了他卖房卖地供他上大学。后来当了医生,无意之间贪图了些小便宜后一发不可收拾,在老家买了三室一厅带庭院的大房子,人人夸他是大孝子、有本事,还娶了北城当地的姑娘,每次回老家那无疑是最风光的,也是所有亲戚羡慕的对象。
可惜后来被人举报告发之后,闹得妻离子散不说,就连父母也都被他活生生气死,他不敢回去,就像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下场。
夏天的夜晚虽然没有冬天那么寒冷,但单薄的衣服也抵挡不住夜晚的清凉,脑海里这些过往一幕幕全部闪现在他的脑海里,抬头望了望黑暗的夜空,双手搓了搓捂着手臂扬长而去。
清晨正在喝咖啡的安木恒接收到一条爆炸性消息,那就是——何江没死。
安木恒听着下属的报告,“有趣”说完放下咖啡杯,手指点了点办公桌,眼神犀利盯着老山,老山垂下双手颤巍巍问道:“老板,是...哪里出什么错了吗?”结果安木恒仍是不语,过了好一会儿安木恒才开口:“我刚在想,这何江确实胆量过人,只可惜我没能亲手解决掉柴君伟那个畜生。”
听他这番话老山这才松口气,接着听安木恒又说道:“何江你知道该怎么处理吧?”老山点头示意就走出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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