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二爷的茶还得在二爷这里喝。”侯云希放下茶杯,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戴少伟见状不好打扰,便吩咐厨房里的人做他们爱吃的菜。
自从这房子写在安木恒名下后,安木恒没有辞退任何人,他不想让这里冷落下来。他又待在二爷的密室里,坐在地上看着二爷曾经整理的东西,他心里也很难诉说对二爷到底是亲情还是后知后觉的爱情。
不知坐了多久细心的锁上门下楼,听到脚步声的侯云希调侃道:“哟,舍得下楼了?”安木恒没搭理他坐在沙发上,喝了一口茶也没说什么。就连吃饭安木恒也安静的出奇,侯云希给他夹了一块熏鱼说:“这可是我最心心念念的菜了,回北城可吃不到这么正宗的。”
吃了饭当晚就回了北城,侯云希一路上就叨叨不停,原计划是次日到北城,可安木恒接了电话后就火急火燎的赶来。
“我说你小子还真能折腾,我这老腰啊!”侯云希下车后活动了下,正准备回头再说什么的时候,车已经开远了。“这小子”带着一肚子的气转身回家。
车上安木恒严肃的脸颊透露着一丝凉意,手上厚厚的文件夹是他通过多种关系才拿到的,这些都是尸检报告。
“只有一具体内没有发现定位器?”
“是的老板,该男子生前腰部受过伤,还有背上也有数多利器所伤。还有,其他四具尸体生前都是被人割喉致死。”
安木恒听后更加证实心中的困惑,突然脑海里有种猜想,死的那个人估计是柴君伟,那逃的那个人呢?难道是何江?
“去查查何江。”
“何江?”开车的正是那天在电梯口碰到何江的人,他叫郁嵩,所有人都叫他老山。安木恒抬头看了他一眼问:“有什么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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