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是挨个检查房间发现都没人,才拿着刀安安静静的走向那里,果不其然那群人都在那儿纷纷想爬上去,何江一脚踢开门就冲过去,逮着谁就往脖子处狠狠的划一刀。其中一位胆小的女护士刚爬上去就被何江抓住一只脚往下拽,女护士吓坏了,立刻抓住爬在她上面男护士的脚。
男护士因此也往下滑了几格,为了保住命他直接一脚踹向女护士的脸,突如其来的一脚让女护士被迫松开手,而他自己则快速爬上去,然后迅速的把天窗盖上,慌张望向四周,看到角落里堆积的废铁跑过去,使用浑身解数把废铁放在天窗盖上面,隐隐约约还能听见楼下惊恐的尖叫声,过了一会儿楼下才彻底安静了。
男护士焦急的看了看四周没有一处是可以逃出去的,这所荒废的医院有四层,即使跳下去也是非死既伤,突然天窗发起剧烈的响声,好在当时他往天窗上面放的有废铁。
男护士跑到墙边往下瞭望,此时特别期待这周围有人经过。砸了一会儿的何江发现天窗毫无反应,任他怎么用力都打不开,从楼梯上跳下来后,完全不理会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人,其中一名女护士用手捂着脖子奄奄一息的用脚蹬了几下后才断气。
何江踩着血流成河的地板走向柴君伟的病房,柴君伟也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事,只是他现在是个废人,即使想跑也跑不掉。
他穿着红色的白大褂迈着染有血迹的脚印一步一步的走向柴君伟的面前,用手捂住伤口愤恨的说:“你咬掉我一只耳,我要让你生不如死。”他亮起手术刀一刀刺向柴君伟的背部,随后疯狂的笑出声,奈何柴君伟怎么反抗都无济于事,他突然想起以前他手里的‘鱼’,原来是这种感受。
何江活生生的割掉他的双耳,看着手心的耳朵把其中一只比在他受伤处,好似他的耳朵还在。白色枕头此刻也渲染成红色,鲜血流向柴君伟的眼睛里,整个世界都变成了红色,他痛苦的趴在床上无能为力的动弹,脑海里闪现出曾经他杀害的那些人,慢慢的闭上了双眼。
楼顶的男护士巡视周围一圈后,发现可以通过水管和曾经安放空调的地方爬下去,他小心翼翼的踩着空地,完全不敢往下看,爬到一半时,水管突然爆裂开,失去支撑他身体的东西他也往下掉,尖锐的水管插进他左腿,剧烈的疼痛使他手一松彻底摔下去,从二楼摔下来时好在下面是一堆垃圾,但右手却骨折,艰难的爬起一瘸一拐的往外逃走。
此时何江拿出钥匙打开铁门向四周看了看,随后绕着整个破旧的医院走了一圈后才发现地上的血迹,顺着血迹往外走,可走到马路边上血迹就没了,他这才原路返回,再次回到破旧的医院后,回到他自己的休息室里。
脱下红色大褂,洗了澡后才拿出酒精灯,找了一个干净的手术刀清洗干净后,用绷带擦去刀上的水渍,然后往火上消毒,对着镜子用碘酒擦了擦后颈,拿起消完毒的手术刀往后颈处割出一条口,忍着痛用刀剜出追踪器,随后把满是血迹的追踪器丢在水池里,然后开始包扎伤口,精疲力尽的他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深夜他感觉自己喉咙特别干燥,醒来后虚弱艰难爬起,吃着提前备好的药,换了纱布重新包扎后又昏睡过去,再次醒来时他整个人的状况好了不少,他开始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带上必备药物后把酒精灯里面的酒精全部倒在床铺和一些可燃物品上,随后点燃这里,瞧着火势越来越大才离开,干燥的气候让这里的一切都成了最佳燃料,他背着书包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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