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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此同时,在东方红的文革运动形势分析内部会上,朱成昭公开表达了对文化大革命前途的担忧,他说:“中央文革叫g啥就g啥,今天打倒这个,明天又打倒另一个。中央被打倒的人太多了,老g部被打倒得太多了。我们跟在中央文革後面跑还跟不上。中央文革运动了群众,我们跟着跑,会不会犯打击一大片的左倾错误?大家思考、分析。中央文革Ga0的这样左的路线,有没有问题?符不符合的一贯思想?真有那麽多坏人吗?陶铸不是刚提到中央来吗?怎麽又给打下去了,不好理解。希望大家多分析、多思考。”这个讲话很快被人泄露,写成大字报,贴了出去。东方红内部的蔡派,有周永璋、蔡新平等人,以此为由,攻击朱成昭以及东方红总部头头Pa0轰中央文革,并写成材料托人上交中央文革。而东方红核心组召开扩大会议,成立了整风小组,希望并敦促朱成昭,对此做出交代与检查。

        1月24日,王广宇来地院找朱成昭传达陈伯达的短信,走後,朱成昭公开了这个短信,陈伯达说:“听说你们要反对我们,我们不怕!只是过去关照过你们,现在再关照你们一次。如果不听我们的规劝,要继续往下走,就会掉到茅厕里去了,变成了茅厕里的石头,又臭又y,就悔之莫及了。”这个事情引起地院极大震动,蔡派反对朱成昭的大字报不断,随後,朱成昭、叶向真召集蒋良朴、杨雨忠、从医院接出来的王大宾等人在梅建明家开会,分析当前形势,叶向真介绍说1月20日,老帅们与“中央文革”发生激烈争执,其父叶剑英为肖华被斗之事拍了桌子,拍断了右掌掌骨,朱成昭说中央文革打击面太宽,不是群众运动,是运动群众,走的是左倾机会主义路线,军委反对这条路线,我们要站在军委一边。王大宾的意见是,有什麽意见应该直接找中央文革谈。大家还探讨了大串联问题、大联合大夺权问题、抓联动问题、聂元梓问题等。

        2月4日,朱成昭在地院做检查,到会有上万人,朱成昭借检查之名公开抛出了自己的八大观点:1、大串联早了,导致北京文化革命进行缓慢。在我们思想上也逐渐产生了一种奴隶主义思想。2.关於批判刘邓路线问题。主要的方式,应该是挖掉刘邓路线的社会根子,就是扫它的社会基础,这是主要的。这个社会基础有两个方面,一个方面就是各个基层一些刘邓路线的追随者,一些顽固的坚持者,要揪出这样一些人物,和他们进行斗争,进行批判。二个方面我们认为,挖掉刘邓路线的社会根子就是挖掉我们每个人思想深处的资产阶级思想修正主义思想。3.关於揪与保的问题,我们感到中央文革小组过早地定了调子,对某些人物过早地定了调调,有些人刚刚被揪,刚刚出现了几张大标语,要揪他出来,而另一派正是处在Si保的时候,两派一个是保一个是揪,在这种情况下,我们认为应该让群众在斗争中分辨那一方面是正确的,那一方面是错误的。应该让群众充分辩论透,到底是不是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推行者,到底是不是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而中央文革这样太早的下结论,中央文革一点名,说这个是,那大家都去揪,而大家马上都倒过去了,都要去揪他了,而中央文革说不是,那麽大家都不去揪他了,这样的话,群众受到的教育就b较小。4.关於大联合大夺权问题。关於这次大联合大夺权问题,我们讨论过它的深远意义,我们完全赞成大联合大夺权,当时在一些具T作法上面,我们是有一定的看法:第一关於大夺权,大夺权必须有大联合作为前提,否则很多政权将被保皇派保守派夺权,同时还可能引起革命派队伍内的互相冲突,这样来Ga0乱革命派的阵营。第二个问题,大夺权必须利用和依靠那些好的和走社会主义道路的当权派,而不能把所有的当权派都打倒。当时开始就出现了这样的情况,凡是当权派都要打倒。在夺权过程中,我们认为黑帮分子和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和犯有路线X错误这里也要分开,坚持错误和已认识到错误的人要加以区别,不应该一样夺他们的权,在夺权中也不应该出现一些戴高帽子呀,游街呀,挂黑牌子呀,等等这些现象,我们当时是有意见的。第三个问题是北京的大联合不能一哈而成,必须有个过程。5.关於中学生的文化大革命和联动问题。一些Za0F派的群众组织,对待中学生这部分力量不是采取了说服教育的方法,而是采取了武力解决,采取了压服的方法,忽略了作思想工作和分化瓦解工作,特别是後来对联动的态度尤其这样。6.关於坐牢问题。哈军工红sEZa0F团是全国闻名的Za0F组织,他的两个头头写了两张大字报,被抓了,我们就准备坐监狱。我们想,主席、知道了才能平反。7.聂元梓问题。聂元梓与王任重是未划清界线的,对王任重的反动路线未抵制,批资产阶级反动路线问题有错误。群众批聂,聂应检查,但聂老虎PGUm0不得,中央文革定聂是革命左派,反聂就是反中央文革。另一事实是,有一派,Si保工作队,後又Si保聂。红旗公社,北京公社成了堂堂大左派,被工作队打成右派的人还未翻身。8.关於康生、高级党校问题:年青人与工人反对林杰、关锋、康生,而一些老g部保。年青人Za0FJiNg神好,老年人保守,我们派人去了解过,但没有参加“调查康生问题委员会”。朱成昭检查完,全场鼓掌。洪海涛此时上台即席讲话,说朱成昭的检查很好,并对攻击朱成昭“Pa0打中央文革”的人予以批评,因为朱成昭并没有“Pa0打中央文革”。洪海涛所以作这个发言,因为他不吐不快,为自己写那封信隐隐後悔,希望能够帮助朱成昭过关。

        但是蔡派没有接受这个检查,中央文革也没有接受这个检查,地院东方红陷入低cHa0。从1月16日人民日报发表《红旗》杂志评论员文章《无产阶级革命派联合起来》,说“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中心任务,归根结底,就是无产阶级从党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手中夺权的斗争”起,上海一月夺权风暴震撼全国,北京的夺权也迫在眉睫,1月17日,北京政法学院“政法公社”夺了北京市公安局的权,1月18日,北航红旗、清华井冈山等三十几个单位进驻市政府,成立夺权委员会,1月20日,财院和财政部Za0F派夺了财政部的权,1月21日,新成立的新北大公社到高教部夺权,1月25日,《首都红卫兵》发表孟繁华《打倒“私”字,实行无产阶级革命派大联合——再论一切权力归左派万岁》一文,得到的肯定,在两报一刊上转载。1月27日,新北大公社牵头,清华井冈山、地院东方红、师大井冈山发起200多单位成立北京革命Za0F公社,倡议召开各界Za0F派大会,夺北京市的权。2月5日,王大宾出院,回地院住到李贵家,2月8日,阎长贵来地院,开反朱派和保朱派座谈会,强调东方红大旗不能倒,东方红要参与北京市大联合大夺权。并传达对朱成昭的指示,要改正错误,认识检讨错误。而2月18日朱成昭的第二次检查,仍未能通过。19日朱成昭、蒋良朴去往上海,中央文革知道後,马上令他们返京。从叶向真那里得到的消息是,2月11日到16日,政治局碰头会,陈毅、谭震林、、叶剑英、徐向前、中央文革等吵起来了,因为上海夺权的事。

        田秀在石电,卷入工厂Za0F派之间的斗争,1月18日,以上海Za0F派为榜样,革造石电分部和石电东方红兵团协商成立了临时生产监督委员会,夺了权,但来厂串联的清华井冈山、地院东方红学生认为革造石电分部是折衷主义,调和派的组织,随後,石电东方红兵团提出“一切权力归东方红兵团!”,1月27日,革造石电分部袭击并攻取了石电东方红兵团占据的厂广播电台,1月30日,解放军主持召开移交广播电台会议,批评了革造石电分部的做法,将电台移交给了石电东方红兵团。同日,在石景山公安分局发生了流血事件,矿院东方红、地院东方红、清华井冈山、石景山东方红战斗兵团等前往分局夺权时,分局在“政法公社”支持下,调来多名公安,殴打、捆绑、关押夺权群众几百人,最後,解放军接管了分局。对这一事件,革造石电分部和石电东方红兵团作了针锋相对的宣传。2月,站在革造石电分部一边,来厂串联的清华园中学“联合兵团”学生住到了田秀隔壁,这些在学校呆不下去的“保字型大小”小将,男男nVnV每天晚上打闹,拉手风琴、跳舞、吹笛、吹号、唱歌、往往零时厂里的汽笛响过,他们还在打闹,使得四邻不得安宁,田秀她们在石电,一天上班劳动,一天学习Ga0文化大革命,每天晚上被吵得睡不好觉,双方产生冲突,在田秀她们准备返校参加军训时,联合兵团和革造石电分部将她们从车站拦截了回来,石电东方红兵团闻讯赶来,双方冲突不断,继之小规模的武斗,到东方红兵团稍占上风,田秀她们才得以回了学校。

        22日,“首都大专院校红卫兵代表大会红代会”在人民大会堂成立,周恩来、陈伯达、康生、谢富治、、王力、关锋、戚本禹,中央文革小组全T到会祝贺。过後不久,聂元梓就任“红代会”核心组组长。红代会的成立,导致“三司”失去了存在的必要,这不是地院乐意看到的,尤其是聂元梓摘桃子成了核心组组长。其实去年11月,地院东方红主导,在三个红卫兵司令部的基础上成立了“红卫兵革命Za0F联络站”,以实现首都Za0F派红卫兵的大联合,但是却受到了关锋的批评,个中原因,不好揣测。地院东方红是红代会成员,但还是群龙无首,保朱派和反朱派争论不休。作为保朱派的洪海涛,这一段时间,和学部走得近,老张是学部红卫兵联队的,联队的头头是潘梓年、吴传启、林聿时,老张说吴传启、林聿时和关锋合写过一些哲学文章,关系密切,老张还介绍了周景芳,学部哲学所党支部书记,学部红卫兵联队骨g,北京市革委会筹备小组秘书长。北京市革委会筹备小组组长是钦点的谢富治,不过谢富治很忙,具T工作周景芳在做,周景芳是山东人,国字脸,长得壮实,人很谨慎,周景芳问了问东方红核心组以及三司的一些情况。

        3月5日淩晨,戚本禹,周景芳,在政协礼堂召集地院东方红代表开会,朱成昭、王大宾、李贵、蔡新平、洪海涛等四十多人到会。这个会上,戚本禹建议朱成昭闭门思过,夸王大宾是一个好同志,孟繁华可以协助王大宾工作,蒋良朴、杨雨忠要是检查做的好,也可选一个当领导,已调出地院的王大来,回官道公社去抓革命促生产。戚本禹明确指出在当前两条路线斗争决战的关头,谁Ga0分裂,谁犯错误。东方红大旗不能倒,要Ga0三结合,Ga0革命的三结合,建立全院X的领导机构。洪海涛留意到,戚本禹指责朱成昭的一些话:“你们总部个别领导人在短时间内对的革命路线发生了怀疑,发生了动摇。我们不能紧跟任何人,要紧跟,要永远紧跟,要相信我们的伟大舵手能够领导我们将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小资产阶级的革命家在关键时刻他就动摇了,无产阶级的革命家从不动摇,不怕挫折。……谁是我们的朋友,谁是我们的敌人,这是革命的首要问题。现在有些人对待敌人可以温情主义,敌我不分,而对曾和自己并肩作战的战友千方百计想把他Ga0臭,这不是无产阶级革命家的态度,你打游击,对革命的同志打游击,你有意见可以提嘛,这枪口究意是对谁?可以写信嘛!我们不是不听,把并肩作战的同志Ga0臭,对喊“万岁!”的人却很感兴趣,为他们喊冤叫屈。……刚愎自用,总以为自己高明,b中央文革高明,b同志还高明……正是那所谓的高明,其实并不高明。”会後,王大宾正式成为东方红的一把手。对朱成昭的下台,洪海涛心情复杂,一方面他认为朱成昭具有很强的领导能力,不希望朱成昭下台。另一方面,又认为朱成昭个X太强,不能诚恳改正错误,下台是不可避免。朱成昭和叶向真走到一起,军队的元帅和中央文革作对,中央文革怎麽还能让朱成昭当一把手?自己的那封信,本心是想帮助朱成昭,不知别人会怎麽看?不管怎样,东方红的工作应该上正轨了。

        事情很多,首先是三司驻青海联络站人员逃回北京,说青海军区副司令员赵永夫开枪打Si了几百Za0F派,捕了上万人,其次是驻蓉联络站、驻渝联络站报告,成都军区、重庆军分区大肆抓Za0F派,抓了几万人,湖南、湖北等地也有这个现象。青海事件十分血腥,Za0F派青海八一八占据报社,军队强攻,对手无寸铁的百姓开枪,Si伤无数。而且,三司手中有兰州军区的批示,是军队不能接管地方报社,但是赵永夫违抗命令,竟然开枪,草菅人命,事後恶人先告状,说Za0F派先开枪,上北京吹嘘粉碎了一次ZaOF暴乱,抓获了很多ZaOF。这个事件已经报告给戚本禹。重庆方面,驻渝联络站多次被抄砸,重大815与西师831、工人Za0F军、罗广斌分裂,受到54军支持成立了革联会,罗广斌被革联会一派从家中抓走,没几天竟然蹊跷地自杀身亡,杨益言已经逃到北京,住在美院附中。罗广斌的事情b较复杂,北航红旗驻渝联络站怀疑他是叛徒,喊出打倒“罗广斌”的口号,地院必须得Ga0清这个问题。成都方面,从2月17日广播《中央军委给成都工人Za0F兵团和四川大学八二六战斗团的公开信》开始,驻军大肆抓Za0F派,成都据说抓了上万人,江海云被抓。从这一系列事件看来,军队支左往往支持的是保守派,而军队有枪使局面更加严重。洪海涛心想,1月23日,中央、国务院、中央军委、中央文革下达的《关於人民解放军坚决支持革命左派群众的决定》,初衷是希望军队支持Za0F派,但军队能分辨谁是Za0F派谁是保守派吗?尤其1月28日,军委八条,提出“对那些证据确凿的ZaOF组织和ZaOF分子,坚决采取专政措施。……对於冲击军事领导机关问题,要分别对待。过去如果是ZaOF冲击了,要追究,如果是左派冲击了,可以不予追究。今後则一律不许冲击。”,这些条款,很容易就能被人利用。这样看来,军队入场,Za0F派还真到了紧要关头。

        洪海涛密切关注着,最先反应的是北师大的谭厚兰,3月8日,谭厚兰率北师大井冈山千余人,冲击了《大寨展览会》展地农业展览馆,在馆内召开了揪谭震林誓师大会,喊的口号是“打倒谭震林!”、“谭震林的黑报告是二月逆流的宣言书”,“谭震林欺骗罪该万Si”。看来谭厚兰取得了尚方宝剑。迄今为止,谭厚兰的两个最大Za0F行动,一个是这个,一个是到曲Ga0Za0F挖孔坟,都不得不让人怀疑来自上面,谭厚兰在红旗杂志社和红旗负责人林杰一起工作过,那麽这个上面是林杰,乃至中央文革某些成员。3月8日的游行,还有学部红卫兵联队的参与,老张过後和洪海涛谈了一次话。针对师大和学部这次行动,地院东方红是紧跟,喊的是“打倒谭震林”,而新北大公社,喊的是“Pa0轰谭震林”,又一次表现了他们保守的一面。还有一个事是2月1日谭厚兰到高教部夺权,和聂元梓产生冲突,师大井冈山支持高教部延安公社,新北大公社支持高教部北京公社,攻击延安公社头头高教部副司长卢正义是叛徒,这种矛盾很难调和。

        3月11日,“首都大专院校西南联络组”在地院成立,主要是接待、申诉和整理材料,单田秀参加了接待组,罗广斌自杀的事让她十分震惊,她的心事已经完全转到为成都、重庆Za0F派申诉上来了。这一日,洪海涛去八一学校参观,看了联动罪行展览,接受了一次教育。展览上说,八一学校原是华北军区的一个有着光荣革命传统的部队小学。全校一千多学生,大部分是。在过去的战争年代,八一学校跟随部队转战南北,在困难的情况下,艰苦奋斗,为革命培养了大批革命後代。但是,从1949年进城以後,学校环境变了,学生们过着衣来伸手、食来张口、出门坐车、上街看戏、闲来玩耍、闷来斗J的公子哥生活,他们的老子是g部,拿得多,生活富裕,特殊化,只能享受不能艰苦,只为自己打算,不为别人打算,这样,他们就过着一种寄生X生活,成为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中的渣滓。他们都是一些十六七岁的孩子,住在前北京市副市长的花园里,花园里有花有山有水,好像一处别墅,在这样的环境里生活,高踞於群众生活之上,不“修”才怪呢!这些联动分子在玩什麽,他们玩猫,玩狗,吃猫r0U,坐上小汽车进城给狗配种。他们在去年十一二月份活动最倡狂时期,把学校的图书馆砸了个稀巴烂,把hsE收集来看,所有学校工作人员的宿舍,都被他们砸了,有的被子被他们烧了,他们还在宿舍拉大便,把工作人员一切能吃的都吃了,能砸的都砸了,简直是土匪。他们到处张贴反动标语,什麽“以血还血,以命抵命”啦,更令人惋惜的是,他们还焚烧伟大领袖的着作,大喊“万岁!”,他们有匕首,有武器,他们上街上去砸商店,抢自行车,把一切他们感兴趣的东西都弄到手,打算挥霍、破坏,他们的罪行罄竹难书。人们从这里可以看到在我们社会主义社会里,也有令人不能容忍的Y暗面,这种Y暗面的疯狂程度,是出乎人们意料的,这是严酷的阶级斗争啊!修正主义是癌症,一旦传染上它,人就变态,就走上疯狂的地步。

        14日,聂元梓牵头,红代会组织十万人游行,反谭震林。而此时,师大和学部已经在喊“打倒余秋里”了,另外民委统战系统红sE联络站有人反李富春,余秋里、李富春都是副总理,莫非有人是想引向周总理,北大对此做了反击,保李富春,观望余秋里。洪海涛的关注点不在这里,洪海涛最关注的除了4月1日,红旗发文《Ai国主义还是卖国主义》,严厉批判,就是地院革委会即将成立。4月3日,地院革委会成立,在北京院校首先实现了大联合,万人齐聚广场,帮助地院成立革委会的周景芳到会祝贺,他说:“我是受中央文革、戚本禹同志的委托来参加你们大会的,中央文革非常关心你们,对於你们的革命行动,我们完全拥护,坚决支持。我们相信,你们一定能把东方红的大旗越举越高,越举越红,一定能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绝不半途而废。”主任:王大宾,副主任:李贵。聂树人、孟繁华、洪海涛、田春林等为常委,杨雨忠检查通过,也成为常委。其次关注的,是对青海、重庆、成都的处理,3月24日,康生接见受李井泉迫害的原四川宜宾市委书记张结挺,说四川问题要彻底解决,同日半夜,周总理接见赵永夫、青海八一八代表、三司驻青海代表等,赵永夫编造的种种谎言被揭穿,赵永夫被当场逮捕,青海八一八被宣布为革命组织,被打成ZaOF的一律平反。4月1日,《东方红报》发表由首都三司、一司、北地东方红、清华井冈山等赴渝联络站和北大赴渝战斗队联合供稿的《妖雾弥漫嘉陵江,黑云滚滚压山城——向中央文革、首都人民汇报重庆的资本主义复辟》,称八一五派夺权是“和平过渡”、“改良主义”,革联会是“ZaOF的三结合”,革联会变本加厉推行资产阶级反动路线,重庆笼罩着一片白sE恐怖。4月4日,中央发出《中央关於四川省宜宾地区刘结挺等同志平反的通知》,4月6日,《中央军委关於支左工作十条命令》发布,第一条规定,对群众组织,无论革命的,或者被反动分子所控制的,或者情况不清楚的,都不准开枪。只能进行政治工作。第二条讲不准随意捕人,第三条讲不准任意把群众组织宣布为反动组织,加以取缔。至此,全国形势大变,四川形势大变,驻军开始陆续放人。东方红驻蓉驻渝联络站恢复正常工作,不过蓉渝两地形势只能说,有所好转,仍然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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