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风寒已有好几日了,怕娘娘担心,便一直没告诉娘娘。”
江尧迷迷糊糊地听到贴身太监汪树说话的声音,心中有些不虞。
这种小事,实在没必要惊动裴缨。
很快他的皇后就款步走入殿内,雍容华贵,仪态端方,好像时光错落,曾经天真烂漫的小nV孩,一眨眼就长大了。
可惜成长的代价实在太大。
裴缨给他诊了脉,开了方子。
她的医术是和她母亲学的,裴夫人曾被称为杏林国手,裴缨的医术更是青出于蓝。
“没什么大碍,喝副药,出身汗就好了。”
本来就没什么大碍,都是汪树那奴才多此一举。
江尧有点疲惫,透过烛光看着坐在床沿的裴缨。
说起他们之间的关系,其实也不是外界盛传的那样。
裴缨十岁时,父兄战Si沙场,她母亲因悲痛过度离世,裴家世代忠良,到了这代就只剩这一脉,裴缨一夜之间成了孤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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