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湛早早的过了来,见此情景顿时松了一大口气。
苏雷也走了过来,看着院中银蛇舞动的身影,眼中光华流转,默然不语。
“看样子,今天就能走了。”宁湛轻松的开口,知道旁边的人能听见:“过去终归是过去,再挽留也是枉然。”
苏雷站的纹丝不动,眼睛锁住院中的人影,口中说着不相干的话:“罗家四公子送出不少邀请函,邀请五地城主去祀城共商协助东寰岛一事。我已与家兄商量过,祺地的代表就由不才在下担任。宁兄,你我少不得要同路而行了。”
宁湛一口气差点被噎着,稍后,冷笑:“同路而已,奉陪到底。”
苏雷转过身,看了他一会儿,淡淡一笑:“宁兄,你我之间又没有仇怨,何必如此剑拔弩张?”
宁湛被他笑的恼火,忽而想起一事,遂也笑道:“哎呀,愚兄差点忘记了。贤弟刚得回城主印信,还要交还给贵兄长的吧。不好意思,我和小徒急着赶路。实在不便绕道去祺城。况且,想来小徒也不愿进祺城。苏贤弟,我与你,不顺路。”
苏雷跟着笑:“宁兄真是爱操心他人的家事。印信?”他笑一笑,缓缓吐出两个字:“不急。”
“不急?”宁湛眯起眼睛,口气加重:“你确定?苏贤弟,我们和你们祺地如今可是半分瓜葛都没有。我不希望因为你祺地的内务影响行程,若是真出现什么意外,我可是不会手下留情的。”
“我们?”苏雷对他的暗示不置可否,反而将这两个字在嘴里滚了几遍,意味深长的道:“宁兄,我这十年,不是白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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