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苏离惊诧的坐起,“你怎么知道?有好几个讲究的世家还就是这么做的。”
“噗——”殷如行险些将嘴里的葡萄喷出来。
算了,没有最变态只有更变态。这帮古代贵族的大脑沟回和她就不是一个界面的。
苏离挥挥手让侍女都退下,道:“信看了,你怎么说?”
殷如行那一派闲适的风度顿时就没了,脸色从怡然自得一下变成了苦瓜:“你都将信塞到我手上了,我还能怎么说!”语气颇有些愤愤。
本来吧,要说是合作,那也是上了东寰岛,最起码是苏某人带着军队来汇合以后的事。苏雷用什么方式从祺地脱离,和她就没什么关系。办好办歹都是他自己的本事。可他倒好,弄出个粗糙的计划大纲,往她这里一甩,竟然就后续不问了!这要是人在面前,还能讨价还价辩驳一番。偏这人影儿都不见,只扔了个同样一问摇头三不知的李奉过来,顶什么事?成心拿她当老妈子使唤。
“我倒是想撩手不管,你说我能么?我能么!”某女义愤填膺,激动的差点将盛葡萄的盘子给打翻。
“是不能。”苏离镇定自若的将盘子端到自己身侧,“横竖你们如今是一伙儿。一伙人不说两家话。他这回力有所不及,你替他将事补周全了。日后你有顾不过来的,也一样使劲使唤他就是。”
殷如行周身的愤然气焰霎时熄灭,叹了口气,自己也知道这气生的有些不讲理:“我不是气这个……”吐了两个字,话又说不下去。
她郁郁不平的,是这一来二往间,和苏雷的关系愈发紧密。照这样发展下去,只怕迟早撕撂不开了。
“你呀,杞人忧天。”苏离一眼就将她的纠结看个分明,“操那么多心干嘛?谋事在人,成事在天。顺其自然就是。就算到后面你俩在一块儿掰不开了,那也只能说明你们有缘。要不然,怎么天下豪杰无数,怎么就你和他拖来拉去这些年到现在?要我说,这就是老天爷给你的缘分。不管是好是歹,就是你这一世的姻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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