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曲瀚文心中一沉:“什么病?!”
“不知道,反正大家都说是怪病,大夫也不知道……”
袁瑜蓉看到曲瀚文脸色怪异的上了车,急忙问道:“打听出了什么事?”
曲瀚文皱眉沉吟着道:“说是求神祛病的……很多人得了种怪病。”他看着袁瑜蓉道:“我怀疑跟大哥的病有关。”
袁瑜蓉道:“一会儿去回味居问问伙计吧,他们应该知道,不知道叫他们打听打听,回府给咱们回禀一下。”
曲瀚文点点头:“对!就这样。”
这半个来月,曲瀚侠病了,曲瀚文除了请大夫和买药根本就没有进过城,而各个铺子的掌柜和伙计也知道大爷病了,小事都自己处理了,就是去回禀一些处理不了的大事,也没有说有时间闲聊,说说最近城里出了什么新鲜事。
因此这些天,他们就好像是与世隔绝一样。
两人都是带着怪异的心思来到了曲二太太的府门。曲瀚文命门房把侧门打开让马车进去,门房还犹豫了一会儿,直到银镯上去厉声呵斥:“大胆!二爷的话你竟敢怠慢?!”
那门房这才去开了侧门,曲瀚文心里一直惦记着刚刚那求神祛病的事,也没有责怪,而且他今天来也不是来吵架的。
扶着袁瑜蓉下了车,袁瑜蓉就吩咐银镯:“你去找几个人把车上的料子搬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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