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瀚文摇头:“够呛......不过二十三四两应该差不多......看房东和中人黑不黑了。”
一会儿中人过来,说房东说的,二十六两,一点都不能少的。曲瀚文心里清楚,这个中人在里面挣了钱,不过他实在是看中了这个院子,便搓着下巴道:“二十六两太贵了......不过车山还有一车货,倒是不想再找了。”
中人急于做成这笔买卖,大力的劝着:“是啊,眼看天黑了,去客栈也要几百文银子呢!不如就在这里吧!”
“只是现在却找不到搬运的小工,这个院子又实在贵了些,我还是先去客栈住一晚,明日再说吧。”
中人实在害怕夜长梦多,便自己拍着胸脯:“我来帮小哥搬!这有什么说的!只是这院子确实不能便宜了!”
曲瀚文这才勉为其难的点头,于是中人找来房东写了契纸,当场将银子交割,手续办妥,这边房东便收了银子,给了一把大门上的锁和钥匙便去了,一会儿还叫了个使女来,拿了些木盆、笤帚、抹布什么的过来帮着打扫。
中人在契纸上按了手印,就和曲瀚文还有车夫一起将车上的棉布往屋里搬。使女将盆放在屋里的角落,就要出去,袁瑜蓉急忙叫住笑着问:“这周围可有卖吃的铺子?”
使女指了一下外面:“胡同口就有一家。”
袁瑜蓉看大门开着,三个人轮流的往屋里搬着棉布,应该没什么事,于是从荷包中翻出了一点碎银子,自己走出去,探头看,果然胡同口有一家,迎街开着窗,窗沿下吊着两只红长条的灯笼,灯笼上面写着朱记。
袁瑜蓉沿着墙角走过去,里面是个三十多岁的伙计,看到她急忙问:“小娘子要买什么?”
袁瑜蓉看这一家什么都有,糯米鸡、卤豆腐,于是买了四个糯米鸡,称了两斤糖水。水袋里的水早就喝完了,那个院子虽然有水井,但是却没有桶,正好糖水还是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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