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夫人急忙的回想,惊慌的道:“我那时候……难道是忘了和你说……”
袁瑜蓉眼睛瞪得老大,和小哥异口同声质问:“不会吧?!”
将军夫人眨着眼想着:“那时候……挺久以前,咱们还住在他们府的时候,你公公就和你父亲拐弯抹角的问过你的婚事,那时候你父亲就听出来,他是想叫蛐蛐儿给咱们做女婿……不过那时候他们觉着高攀不上,略微提了提没有再说过,你父亲也就没提。曲瀚铣来下聘,那小子少言寡语的,我问一句才答一句,我也以为是他的,可是……后来的聘书上写着蛐蛐儿,我又使人去问,这才知道,原来……说是蛐蛐儿那一阵子还在陕西什么地方,赶不回来,这才叫弟弟来代兄下聘。这件事是你父亲走的时候定的,那时候也没说清楚是给谁……你父亲当时答应,也是以为这件事要抄家,所以赶紧把你嫁出去……不过!我记着当时确实是跟谁说过……”
小哥跳了起来:“娘!您那时候是跟我说的!我还说,您要跟妹妹讲一讲……”
将军夫人恍然大悟:“我是和你说的……那你怎么不和你妹妹讲?!”
小哥看母亲竟然把责任推到了自己头上,又气又急大声叫:“这种事我怎么和妹妹讲?!那时候妹妹要出嫁,我连面都不容易见到!”
将军夫人也觉着是自己理亏,只好嘟囔:“那时候……”
袁瑜蓉眨巴着眼睛,急忙给母亲解围:“算了算了……那时候父亲的事情,母亲都慌了,没事没事……幸好没有嫁给曲瀚铣那个书呆子,咳咳……”她现在终于明白了!自己为什么总觉着性格中有一种跳脱!原来是遗传自这位母亲……亏得自己还自恃身份,强压着以前的那种个性……咳咳,以后就干脆跳脱吧!要多跳脱,有多跳脱!反正俺娘一大把年纪了也是这样!
话题再次的转移到蛐蛐儿身上,将军夫人和小哥都问了好些关于他的问题,因为前面的插曲,两人都不由自主的问曲瀚文和曲瀚铣的区别,是不是曲瀚铣要好一点呀?曲瀚文是不是不好呀……等等等等。
袁瑜蓉只能把自己塑造成失散多年,现在终于找到了党组织的同志,把曲瀚文好一个夸!他就是自己寻找多年的好同志呀!现在的自己,那才是生活滋润、如鱼得水……
‘啪’!将军夫人打了一下她的手,笑着道:“你一个丫头也不害臊!什么话都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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