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晏书上山,不顾自己微酸的手腕,运用内力,给自己的小媳妇儿揉脖子,揉手腕,又揉腰,舒坦的秦书画微眯着眼睛,浑身热乎乎,暖融融的,真是太有用了有木有。
看着享受的人儿,晏书无奈宠溺一笑,也就由着她懒散了,在自己家都不能想如何就如何,那这人生还有什么意思。
“今天谢谢相公了。”本来要帮爹爹的,了为了她,他一下午陪着她,给她帮忙了。
“我们是夫妻,何来道谢之说,只要娘子需要,为夫义不容辞。”晏书刮了刮小媳妇儿的琼鼻说道。
“公子,夫人,晚膳好了。”
“你这模样成何体统?”
两人一出来,就看到喊他们吃饭的侍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探头往里瞄。
晏书扶额,他做了什么孽,有这么一个东西来气他。
秦书画憋笑,她也想知道,侍墨这人怎么回事,惩罚也惩罚了,认错特别积极,至于改不改,那就是下次的事了,关键下次照样有小动作。
难道上辈子是二哈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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