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书画天天跟着老百姓去春播,她不懂,可以学,等她熟悉了,就可以找几个老把式来分为组长队长啥的,这次春播,种的就是麦子。

        每一户人家都有一头牛,慢悠悠的,看的秦书画着急不已,可在老百姓眼中,这真是太过轻松了,他们之前都是人力拉犁的,那才是要了老命了。

        秦书画觉得,她真是太没用了,别人家穿过来,上山打虎,下山种地,不是上战场做了女将军,就是在商场上风生水起。

        那一样不是做到了极致,而她呢,不会种地,就连种子都认不全,经商也是用人得当,让她去经营,真的没有把握。

        秦书画穿着粗布麻衣,皱着小脸,坐在田埂上,她也是干活儿的,她不会扶犁把,也不会撒种子,就待着地头,给过来倒种子时她帮把手。

        晏书就厉害了,脱下长袍,换上了裤装,扶着犁把有模有样的,只是那一张绝美白皙的脸庞有点出戏,在一众黑黝黝粗糙的大叔大婶跟前,白的发光。

        前知县夫人说了,咱们这儿,不存在勾心斗角,倒是有一点,就是种地,衙门,相当于你们住的地方,也没有什么案子需要你们来审,只要想办法把产量搞上去就行。

        反正他们这么多年,也没有什么变化,前知县都着急的嘴上一圈燎泡,就怕今年又一次得不到一个优,没想到,皇天不负有心人,他们居然能离开这里了。

        “怎么蔫巴巴的。”晏书过来喝水,看着自己的小媳妇蔫蔫的,心疼的揉了把头发,让他的小媳妇受苦了。

        “没有。”秦书画笑了笑。

        “傻,你没必要过来。”有我在就好,没必要小媳妇跟着过来,天气是回暖了一点,但还是要穿着夹袄,他了解了一番寒城的气候,这里不会是那种一年四季都寒冷,冰雪封天的气候,它跟京城的气候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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