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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她负我,该我负她。”

        薛凌咧着嘴,稍许笑出声来,赞道:“说的是,既他负我,该我负他。”

        看她神色不似作假,李敬思略显开怀,思及刚才那几句话说的好,用词甚有雅意,不枉这半年所学。

        薛凌也恍若心结尽消,笑道:“此事之后,这京中几方人,我算是全扯上了关系。因为齐清猗,我偷偷进到了驸马府,以我父亲之名得到了永乐公主的证词。

        她说,她亲耳听到,当今天子魏塱与昭淑太后交谈,说当初送无忧公主去平城送死。那场婚事,从头到尾就是魏塱设好的一个局。

        栽赃薛宋两家的同时,以国仇家恨反悔许给胡人拓跋铣的承诺。

        这些零散事件发生的时间里,江府也没闲着。因为他曾经在朝堂上参我父亲重罪,难免我有怨气,一来而去,我和江玉枫故人重逢。

        又为着苏姈如说,是霍云婉告知的我父亲真实死期,我想与霍云婉见见。那时我已出了苏府,不想再与苏姈如有牵扯。恰结识了永乐公主,她出入皇宫极方便。

        现在李大哥可有彻底明白,我与这群人,都是如何聚起来的?”

        李敬思点点头道:“你说的这么细,不明白也难。”

        薛凌笑道:“再往后的事,大多你都知道了,我进了宫,见了霍云婉,才知她果然是与霍家不死不休,并非苏姈如诳我。”

        李敬思疑道:“这我就有些不明白了,皇后是霍家女,霍家没了,对她根本百害而无一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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