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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掀了盖子,一盒花饼而已,是她曾蒙骗江玉枫说最爱吃的玩意儿,食盒底下又并三五张墨宝,并非是江玉枫的字迹,估摸该是江闳写的东西。

        她摆了摆手,都没看写的啥。文人墨客总爱这一套,人死了就随便捡点身前涂鸦装绝笔,无聊的很。

        含焉伸了个脖子想瞧,薛凌白眼道:“死人东西,吃了不吉利,要吃再买。”

        含焉便垂了头,她本是想说老人家剩的东西,是个福气。可看薛凌瞧不上,也懒得再多嘴。

        许多话,就如同这般,都没说出来。

        饭后几人散去,薛凌回了自己房,案边小坐,提笔来回不知道写啥。这两日春光正好,本该浅草纵马,可惜出了个谋反的案子,人人都不得安生。

        她还惦记着陶弘之那几句话,隐约记得,以前好像也听陶弘之说过,当时说的是,陶记虽小,头顶瓦片却也风雨不透。天下虽大,琼楼玉宇未必就能片刻安生。

        这个人,总是一日日的想着顺其自然。

        顺其自然,是对的吗?

        但记得陶弘之言之凿凿,似乎有那么点道理,如果世间人人顺其自然,也许会少许多纷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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