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劝他了吗?”
逸白愣了愣,恭敬道:“小人劝过了。”此话属实,文臣固然不如武将举重若轻,可小太子登基,总需要些旧臣喊万岁,宋沧岂不比旁人好许多。
薛凌道:“如何劝的?”
“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而今.....”
他话没说完,薛凌打断道:“那看来你们是劝不动他,这些无聊物事,他说的好听多了。”
“小人,许了他相位。修文者,所愿无非治民左君。今宋大人,手中无权,头顶无恩,天子在一日,他便一日治不了民,左不了君。若有新帝登基,则朝臣更迭,适时天地同力,定能让他力展魏武之计,一偿救世之心。”
自逸白进门起,薛凌这才漏了笑意,仰脸活泼道:“是吗?他怎么说的?”
逸白跟着心间大石落地,温和笑道:“苏大人旧伤在身,想是不便言行,未曾回话。”
“算了,不必管他,是非如何,三日之内即见分晓。你遣人将他盯牢实些,若有万一....”薛凌转口:“江府那边回话了吗?”
“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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