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凌忙请了茶,笑道:“既然公主说是不约而同,那我可就信了。不知李大哥过来,所为何事。”
李敬思道:“我倒是来晚了。”他朝永乐公主拱了拱手:“仙人捷足,占了头彩。”
永乐公主噗嗤一声笑,不知是为着夸她是个仙人,还是说昭淑太后之死是个彩头。总而两者都足以惹人发笑,薛凌跟着抿嘴,暗忱李敬思当真是越来越会逞口舌之利。
又过三杯两盏,二人来意俱明,虽说略有差异,归根结底还是都为着昭淑太后死的不明不白。
薛凌笑闹一阵,道:“你们都来问我,好像是我捅了那婆子两刀似的。具体如何个死法,我又没亲眼得见,哪里说的上来。
真要我猜,我看,没准是她自个儿活不下去,早死早清净。”
永乐公主与李敬思皆是不信,道是以那老婆子为人,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自己寻死去。且莫说黄家还没打进来,就是打进来了,那也得供着她。至于魏塱,现儿个弄死自己亲妈,他图啥啊。
两方人马都拿昭淑太后当个活佛供着的,这老婆子能自己去寻死?
郎情妾意上头,吵嘴都是个趣,二人争闹一阵,薛凌笑笑搁了茶碗,道:“我也就是个胡猜,人么...”她忽记起老李头,那篮子元宝还没去烧,这些天竟是给忘了。旁人只瞧她低头,还当是故意卖关子。
薛凌道:“免不得生老病死,突发恶疾也未知。”
永乐公主越发不信,高声道:“什么恶疾早不发晚不发,发在今儿个。阎王爷要有这眼睛,那婆子不定烂了几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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