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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明鉴,旁人过节,咱么做大夫,不就是过劫数么,各方体恤问候都要到,免不得忙了些。”

        “那我就不多留着你了,既然天向罕见,隐佛寺那位秃头,是不是该用一用?”

        逸白似早有预料她会这么说,轻笑道:“小姐不必锦上添花,这种活计,壑园瞧个热闹便是。雪中送炭,才显得咱们能耐呢。”

        看来人早就想到了一处去,薛凌笑笑点了头。逸白退出去,午间吃饭都来的颇迟。今日特殊,凡园中之人,皆入了席,只不同桌而已。

        又请了戏班子杂耍,舞龙舞狮的。饭后也无别的活计,个人端茶看水,只管听鼓锣敲出个咙咚声呛,比早间那阵雷声可响多了。

        不过这雪倒是真的越来越大,园中支起的篷子竟有好几处都压塌了角。这似乎越发的不吉利,连薛凌看几个管事的脸上笑意也愈来愈勉强。

        晚间时分人尽守岁,燃了些灯烛剪影作舞,逸白顶着一头雪亲自进到薛凌房里,说是今儿个礼部和司天监的几位官员都被召进宫去了。

        雷声停乃是辰时初,几位大人辰时中进宫,直到申时末才陆续从宫里出来,连家里的午间团饭都没赶上。再晚一些,连年夜饭也要错过了。

        薛凌手里捏着四五根小竹竿,将一个尺余高人偶拉扯的手舞足蹈,笑道:“当皇帝的,也这般无知么。”

        逸白看袖沿处还有两三薄雪未融,轻手掸了掸,答:“天相有异,总是要请司天监的看看。该祭天祭天,该祈福祈福。民生大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齐无么。”

        “那可有说法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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