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是听出她语间不耐,含焉又是愁容上脸,眼看着要哭。薛凌忙道:“我是说不好总抱着,你这般上心,怎不早早说与我来,事儿早就办妥了。”
含焉久久无言,半晌碎步行至榻前,双目怔怔看着窗外,将包袱搂的越发紧。好一会子才轻声道:“我..我也想早些说与你的。
可我又不想说与你。
有时候想想,丢了也好。
我与他,几日露水恩浅,还.....还.....情长还不如往日客人。
我如今过的又好,我不想与你说以前那些不好。”
薛凌轻“嗯”了声,又是好久,含焉垂头,低声道:“我不想与你说,也不想自个儿记得。”
她转脸看向薛凌,展颜道:“你那日说的好,妇人也好,男子也好,都该有些帮扶天下的正心。
我也不知如何才能帮得旁人,可苏夫人也说的好,自己过好了,才能帮得旁人。我想以后的日子都好一些.....等大家都好了..屠大哥他........他肯定也会好......他好...”
她愈说愈急,愈说愈乱,逐渐语无伦次,薛凌打断道:“我知道了,晚间回去就着人去办。”
含焉住口,转回脸,片刻又道:“薛姑娘,你....你...我有个....”
“有什么话直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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