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白揣测看与她,薛凌道:“不急,我拟个名单给你,你且筹备着先。另外还有一一桩事,那个太子,究竟是谁的太子?”
“太子,当然是天下人的太子。”
薛凌冷道:“是宫里那个老不死的,还是霍云婉的。”
逸白多了些正经,再不隐晦,直言道:“现今还是昭淑太后的。”
“极好,那十五晚,黄家会动手吗?”
他吓了一跳,忙道:“以小人手上消息,昭淑太后并没有在十五当天动手的打算。到底......”
薛凌打断道:“那就催一催。”
逸白顿口,薛凌重复道:“催一催她。另外,初八祭天的事儿会在何处办?”
“原该在太庙,但近日天向不吉,经与朝臣议论,已改为天坛,以昭虔诚。”
“那也无碍。”薛凌收了东西,道:“不管在哪跪,总是要请和尚的。你去隐佛寺走一遭,不管做什么手脚。就让当日香不能燃,纸不能焚,五谷生霉,猪牛长蛆。”
她笑笑,看逸白,问:“祭天是用这些东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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