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窗户,不如说是个窟窿。薛凌瞧着也好玩的紧,碎雪落在茅草沿上,又有些许顺着风飘进来。她听了一遭外头薛瞑已离开,拢了拢衣衫,起身站起到门口。
竹子这种东西,平城里头好像从未见过。各家园子里倒偶有几颗充作养眼,不过,都是些文竹凤尾之类长不高的东西。
像林子这般参天之物,以前甚少得见。尤其是这才立春的日子,竹林还是一片翠色,与薄雪相应成趣,只觉着好看的不得了。
她无端心虚,斜眼环顾了圈四周别无他人,薛凌这才笑出声来。
好看,是好看。
怎么看,都好看。
若非放纵能让人有近乎癫狂的快感,那克制就不算一种为人称道的美德。
她缩手,摸着袖笼里恩怨的剑尖,看着天地间白色越来越浓,像是在为黄靖愢之死谢幕。
她还在近乎固执的鄙夷,这种蠢狗,居然有脸去临刘越石的文。
不过,蠢也好,慧也罢,人死了,她赢了。赢的人不少,不过,她是最大的赢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