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个丫鬟,为了个幼儿,为了个老仆,为了些蠢狗,就要所有恩怨一笔勾销,死人不能挡活人的道儿是不是。
你知道的这些事,是江闳说与你的是不是。”
薛璃没答话,算是默认。薛凌看桌上书还有厚厚一摞,只想全抄起来砸人一脸。她强撑着坐的稳当,道:“前事不忘,后事之师,父亲总该教过你吧。”
顿了一顿,又道:“慈”,话没出口,记起薛璃常年病秧子,只怕薛弋寒还真没教过他慈不掌兵。
便是教过了,此时问来并不那么合时宜。她有些牵强的为自己辩驳:“我无意冒犯江闳,只是当年之事,是当今天子一手所为。
若死者已矣,今日生者,未尝不是明日死者。
安城的粮草,是皇帝和霍家一起想瞒下来。齐世言早就知道我不是他女儿,魏熠,自己求死。
江闳如何说与你知,才会让你觉得,一切都是我造成的。这些事情,哪一件少了江府伸手,那一桩离了江玉枫插脚。”
薛璃急斥道:“伯父与大哥固然有错,可他们,不正是因为你出现在江府才会如此吗?既然事由你起,待你停手,我自会劝他们甘休。
你们如此行径,究竟是为了肃清乾坤,还是一己私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