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晚设的什么宴,都请了谁?是不是我二皇兄,我二皇兄何时来?我要见我二皇兄。
这天下本该是他的,陈王那个废物死了,死了好。没用的人,早死早好。”
她看向薛凌,无比期待:“我二皇兄何时来?”
薛凌垂在膝上的手缓缓握拳,指尖尽可能往腕间延伸。语气虽还软,到底不如先前平和。她说:“瑞王未必会过来,公主赶紧收收性子吧。我与你做保,黄靖愢满门不日就会下地狱,只是不在这次卖官案里。
壑园虽是我的住处,也难保会有内贼在里,你这般嚷嚷,万一......”
“呼”,永乐公主瞬间捂住嘴,将声音压的极低,道:“你说的对”。言罢犹不放心一双眼珠子四处乱转。
屋里静了片刻,薛凌才将黄家案的前因后果快速讲了些。刚才她并未骗永乐公主,按自己的想法,几乎可以肯定黄靖愢会在这次卖官案中全身而退。
所以,下次再动黄家时,很有可能还需要永乐公主走一遭,不得不先安抚一二。另来今晚还有好些熟客,这人一直疯癫着也不是各事。
她对这种哄人活计从来耐心不大,今儿做起来倒也圆满。只在心中暗骂了这蠢货在苏姈如面前不是挺好的,怎跟自己一处就歇斯底里起来,莫不成这世间疾病都是看人下菜碟,专挑能欺的人欺。
永乐公主愈听愈喜,待到薛凌住口,感叹道:“原来如此,竟是如此,怪不得魏塱连老不死的坟都刨了”。看其神色做派,已然恢复如常。
薛凌道:“当时事急,不便与公主细细商量。如今事成,在此谢过公主援手,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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