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凌霎时记起霍云婉说的在园子里养了些妇人。既然是霍云婉养的,现得了回话便罢,她本也没在意是是什么人在叫。叫的再惊慌,她也不能飞去救人性命不是。
孰料薛瞑传完逸白的话,又凑得近了些,轻声道:“小人看见,那里的妇人皆是有孕在身。”
薛凌眉头轻蹙,随即道:“无妨,这事儿我知道”。说着往四周瞧了一眼。
薛瞑立即道:“已经探过了,未有人躲在暗处,只园中人来人往,小人担忧初来乍到,识人不明。若是小姐信得过.....”
薛凌抬头止住他话头:“你是对的。”
这话的意思.......就是此处也并非她的安乐窝。薛瞑出气声稍重,只一回又恢复如常。他不知江府与薛凌渊源,但江府不是薛凌故居是显而易见的,没想到的是,这个地方,也....
居无定所.....他脑海瞬间蹦出这个词来。然薛凌语气似乎还颇为愉悦,道:“不过,也不必太过谨慎,以后大家都是朋友。虽不能如胶似漆,却也不能....若即若离啊。”
她笑看薛瞑道:“你以后也不要小人小人的,听着刺耳。”
薛瞑也算通透,霎时明白她所指,忙答道:“小人知道了”,看薛凌目光灼灼未撤,又赶忙改了口道:“我知道了。”
薛凌满意垂了眼,自己往外走,丢下一句:“我桌上写的东西收起来罢,藏着烧了都行。写的不好,我不喜欢。”
薛瞑应声,走到里屋桌前一看,墨还在砚台上搁着,笔也没收。但冬日里天冷,墨干的快,笔锋早已粘成团。不知洗开来会不会影响使用,毕竟是畜生毛做的东西,打结了就燥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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