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姑娘在桶里泡了半晌,脸上红润,五官柔和,说话也软软的。并不是传言那般普通,反倒叫人越看越喜,真真有点像府上的小姐了。
做人也好,进了齐府还不忘病重的养母。她心中喜欢,便对薛凌道:“原是这样,姑娘怎不求求夫人,接了养母进来便是了。夫人极好,不会容不下的。”
“生母嫌隙,梅姨她,不愿意踏入齐府,何况,做人怎可得寸进尺。”
有个便宜爹已经艰难,再来个便宜娘喊着,薛凌自问实难接受,干紧拒了绿栀好意。最主要的,她出门也不是真为了照顾谁啊。
“我们做下人的,怎敢替主子拿主意。不过我且帮你与夫人提提,姑娘也莫太过焦心。”
绿栀终是收了那一荷包珠子,薛凌在桶里也泡的开心。晚膳是清粥并了鱼羊炙,这一日过的,好像比这三年加起来都舒心。
今天的房间里,炭盆放的早,这会已经暖了许久了。左右无事,拿出平意想舞一舞,院门处却传来轻微的敲门声。
齐府不该有什么人找自己才对,还敲的这般鬼祟。薛凌捏着平意开了门,才发现是齐清霏站门口,左右瞅了瞅才进来。
齐清雨和齐清霏长的一般无二,下人搞错也是常有的。薛凌本是认不出,开门的时候瞧见来人两只手捂着个碗抱胸口就猜,这肯定是清霏。
薛凌猜的不错,清霏脚才跨进来就压低了声音道:“你赶紧把门关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