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问道:“多少人怎样?他们不过是蝼蚁,锦衣玉食吃得,残羹剩饭也舔得。
天子死了尚不过跪三跪,你娘亲才涨了五分利,苏大少爷操的哪门子心?”
薛凌说的云淡风轻,心头却有千斤之重。
她既催着苏夫人提高价格,自然想的到底层日子难熬,可这难熬,也不过一时半刻节衣缩食罢了。
当年西北战起,饿殍遍地,那些人不也活的好好的,事后更是记不起薛弋寒半分好来。
苏家迎来送往,什么景致没见过,这么点微末小事,何以让苏远蘅成了这般癫狂样子。
有什么事儿,是她没料到的?
“薛凌”。这一声薛凌,苏远蘅怒意犹重。
喊完停了好久,才继续道:“西北库勒的粮价,都涨到了十倍之数。再过几日,只怕那一片的商人,要血流成河。”
说着眼角竟有泪光,不等薛凌答话,苏远蘅草草抹了一把脸,站起来夺门而出,也不知是在哭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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