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人、粮仓、暗道、平城。沈元州早就草拟过对话,将事发经过和一些疑点飞快的说了一遍。
魏塱皱了眉头:“确定是胡人所为?”
沈元州道:“臣不敢妄言,此次事件中,一名守卒身死,尸身送至乌州。
臣亲自看过,确实为胡人所用的弯刀。另一名受伤的口供也是说胡人所为。”
“那元州有何疑虑”。魏塱脑中念头已经过了千帆,脸色却丝毫未改,拿手指敲着桌子问沈元州。
“凡城镇密道,皆为机密,军机要道尤其如此,非一城之主不可得知。
此次胡人却是从安城密道进入,若非城主监守自盗,那就是谁泄漏了密道图。
臣只怕平安二城的部署一样,陛下要查,不能只查安城。”
沈州记得这个皇帝刚登基的样子,天家风范之下还有一丝掩饰不住的生涩。
沈家也曾想过,原太子之事有何蹊跷。可一朝天子一朝臣,是去捧这位新的九五之尊?还是堵上身家性命去拉一个残废,这个选择,其实很好做。
魏塱道:“刚刚元州说胡人并未劫走所有粮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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