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你的信。这是我悄悄带的,不能让爹娘知道昂,不然我又要被念叨不守规矩了。”

        顾西棠依旧不爱走大门,隔窗递了信,就翻身上了少女的窗台,搁那翘着二郎腿不走。

        顾西芙捏着信,看少女痞子般姿态,有些无语。

        “看信呀你看我干什么?”少女笑嘻嘻的,扬眉调侃,“放心放心,我不偷看。”

        “马上就十七岁了,还是没个正行。”顾西芙嗔少女一眼,在窗前鸡翅木鼓凳坐下,视线落在手中信件。

        信封上顾西芙亲启五个字,浑厚有力,一笔一划皆具风骨。

        都说字如其人,观字,便能从中观出人的品性。

        她脑海中不自觉浮出那人身影,俊雅清冷,如立于林木的修竹,挺拔不折。

        纤白指尖轻轻抚过那些字迹,她没有立即将信打开,翘长细密的羽睫下,压着难以察觉的难过。

        “大哥跟袁公子……在淮城如何?一切可好?”她轻问。

        昨夜饭桌上,谈论的尽是淮城衙门悬赏以及官银寻回的大事,未有提起结伴去应考的二人。

        顾西棠听到询问,未疑有他,道,“不用担心他俩,好吃好住的,只等七月中应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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