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突然害怕了。
怕不是她。
更怕,便是她。
可她已经走了三年了。
人既死了,又怎么可能死而复生?
多荒谬。
……
“爷,国师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对那个小煞……对顾姑娘的事如此有兴趣?”院子里,燕一仍对此事好奇不已。
棋盘已经收了,宴九坐在杏树下,笼在树影中,神情有些不真切。
“许是,想起了故人。”他说。
“故人?故人跟顾姑娘有什么关系?又是打听人家名讳又是问人家芳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看上人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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