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越朝国泰民安,边关安稳,我用不着上战场。”顾西岭坐起来,抬了抬下巴,“再者,我若真身在战场,也定是大帐军师,于后方运筹帷幄,决胜千里。”
需要逃命?笑话。
顾西棠拱手,“失敬失敬。”
顾西岭颔首,“好说好说。”
“把药酒帮我拿过来,我腿不能动,可能是肌肉断了。”
顾西棠跳进窗户,把药酒扔到她大哥怀里,“赶紧搓点药酒,把你肌肉接上。”
“你若是弟弟多好,现在就能帮我搓药酒了。”顾西岭艰难拉起裤腿,小腿肿得像发面馒头。
“两兄妹,也不用太过拘泥小节。”顾西棠伸出手,五指一攥,骨节发出咔咔声响,“要我帮忙吗?”
顾西岭把刚要递出的药酒收了回来,“还是我自己来吧。”
搓药酒揉筋脉,那种滋味不是一般的酸爽。
顾西岭龇牙咧嘴频频抽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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