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若就此收手,也就罢了。
若那人还有后手……洪锦不敢想,也想不到。
“杜良,要不此事暂且作罢,我们再想别的办法?”他劝道。
“想别的办法?想什么办法?我杜良从小到大没受过这等屈辱!这口气你们忍得我忍不得!”杜良咬牙切齿,睨着两人冷笑嘲讽,“你们要是怕了就走人,老子绝不会善罢甘休!我倒要看看,躲在后面的究竟是人是鬼,他又能把老子怎么样!”
到底年轻气盛受不得激,洪锦跟廖兴当即呛声,“谁怕了!干就干!”
杜洪廖三家在望桥镇虽说财富权势比不得马家,但也都是镇上排得上号的富户。
尤其杜家开的是赌坊,背后偏门势力多的很。
三家拧成一股绳,便是马家都不敢小觑。
有这层底气在,三人自然不肯轻易咽下恶气。
太阳落山。
深巷里各家宅院炊烟袅袅,空气中尽是柴火燃烧后特有的味道。
那座门前摆了镇宅石狮的民宅,灰墙黛瓦,墙角杏树往墙外伸出一截枝桠,青杏坠结,飘着淡淡青涩果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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