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那方船头,唇角浅浅弯起,眼眸点亮星辰。
……
“唉。”顾西棠不知道自己是第几次叹气。
从码头回来后,她这个二姐姐就坐在窗边,拿着那支白玉簪,看了又看。
两个多时辰了,就没搭理过她。
一支簪子,再看能看出花来?
儿女情长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能让人浑然变得不像自己。
可怕,太可怕了。
钻出花窗,爬上院墙,跃入邻居家,这次顾西棠没往杏树上坐。
刚刚下过雨,树枝还湿润,坐了脏衣裳。
邻家院子很静,屋里也没声音,像是没人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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