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啊!”
吕颐浩负手走到窗前,望着远方忧心忡忡道:“这才来临安还不到两年,奢华之风又重新兴起,私人游舫在西湖内比比皆是,为名妓一掷千金,但前线的将士却连阵亡抚恤都没有,还不断有人上书要求正式定都临安。
种种迹象表明,朝廷的求和派已经越来越占据上风,陈庆事件就是最好的试金石,把很多人的真面目都试探出来了。”
徐蕴急道:“恩师,如果签字大臣过半,官家就找到借口了,陈庆很可能会被交易。”
吕颐浩没有吭声,让他和大部分朝臣唱反调,他也需要权衡其中的利弊。
这时,外面传来管家的声音,“绣姑娘,太老爷有客人,你不能进去。”
但似乎没有拦住,吕绣急冲冲闯了进来。
她向徐蕴施一礼,“徐叔好!”
吕颐浩有些不悦道:“绣儿,你怎么了?”
“请祖父原谅绣儿的莽撞,绣儿的使女刚才在街上听到一个消息,官家已经下旨将陈将军移交给金国使者,这是真的吗?”
吕颐浩这才明白孙女的失态,关心则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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