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晋轻轻咳嗽一声,对张浚笑道:“我觉得命题诗有点限制三人的才华了,不如放开他们手脚,让他们三人现场各写诗赋词一阙,如何?”
刘晋这个建议倒赢得了大部分在场文人的赞同,毕竟让一个武将夺得诗词大赛第一,他们面子着实有点难看,不等张浚表态,众人一起喝彩起来,“好!好建议!”
张浚看了一眼陈庆,见陈庆神情傲然,丝毫不惧,又看了看吕颐浩,吕颐浩微微点头。
张浚便起身笑道:“昨天官家赐我一颗明珠,大如核桃,那我们就用这颗明珠为彩头,请三位现场各赋词一首,抒发自己的志向,限时一炷香!”
张浚取出一颗圆润无比,散发着莹莹宝光的大珍珠,足有核桃一般大,放在盘子里,所有人都羡慕地望向这颗明珠,要知道一颗珍珠能有麻雀蛋大,就已经很少见了,这颗居然有核桃大,还这么圆润,简直就是世间罕见的至宝。
三名年轻人又重新下场,徐先图笑道:“这次不限制你们,你们各赋词或者写诗一首,虽然没有限制,但写淫词艳丽赋可不行。”
中庭内又是一阵大笑,徐先图一挥手,“限时一炷香,你们开始准备吧!”
随从迅速开始布置,抬来了桌子,铺上上好宣纸,准备好笔墨,一名随从点燃了一炷香。
三人开始思考起来,虽然说没有题材限制,但实际上每个人的内心是一把尺子的,比如今天是寿宴,写苏东坡的短松岗就不行,写李清照的‘凄凄惨惨戚戚’也不行。
赵文信向父亲赵鼎望去,赵鼎不露声色地拾起一个寿桃,赵文信立刻醒悟,父亲是让自己写祝寿诗。
沈该却看到了摆在台阶上的一座香炉,那是官家派人送来的寿礼,他得借这个机会向官家表达敬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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