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敏顿时又惊又喜,“哟!还有郑都头,你们怎么来秦州了。”
陈庆笑道:“我来秦州很正常吧!倒是你,你不是在汧阳县吗?怎么跑到秦州来了。”
“哎!说来话长,箭筈关之战没多久,有人向县衙举报我替宋军做事,知县人不错,暗中派人通知我赶紧跑,被金兵抓住就麻烦了,我娘子是成纪县人,我就带着家人逃到岳父岳母家,岳父托人替我在州衙里谋个职。”
“州衙和县衙怎么都没有人?”
“县衙早就废了,州衙一直兼县衙,王通判两天前就带着都监和弓手们下乡去收税去了,要明后天才能回来,其他官员趁机溜回家了,就我一人守在这里,还有几个班头,刚才还在,不知跑哪里去了。”
“那知州呢?”
杜敏摇摇头,“知州当年和知县他们一起逃了,现在就只有王通判,他既是知县也是知州,然后还有李都监和几个参军,我是主管仓库的幕职官。”
“仓库内有多少粮食?”陈庆急问道。
杜敏苦笑一声,“仓库所有钱粮物资都运去大散关了,仓库里只剩下一些木头和砖石,渭河上还有几艘官船,还有一些土地,这就是官府所有的财产了。”
郑平看了陈庆一眼,那眼神分明在说,‘我说得没错吧!’
陈庆懒得理睬他,又问道:“这个王通判是谁任命的,他到底是金国、伪齐国还是大宋的官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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