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王叔啊,您这苦的很啊!”
朱慈烜翻身下马,朝朱由栎看了眼后,感慨道。
朱由栎今年才不过三十多岁,但是数年来的劳累下,眼下的朱由栎活像是个五六十岁的小老头,此刻见朱慈烜这么说自个,也是一阵的苦涩涌上心头,嘴里面是唠叨道。
“不苦,不苦,比起我那被鞑子给掳走的兄长来说,真心不算苦!”
闻言,朱慈烜长叹口气。
是啊,相比于那些个被俘虏,或是被杀害的,他朱由栎好歹还留了条性命不是?
“王叔,这么滴吧,本王也不说旁的了,我给您留个条子,您这的装备着实不成,我刚才听老王说了,您手下的卫军都是只自备了些长枪大刀,我给您开张条子,回头派些人去京城,三千条火铳,二十门六斤炮,二十门三斤炮,我送您老人家!”
朱慈烜说道。
“多谢,多谢啊!”
朱由栎感激的很啊,老泪纵横。
当即便要邀请朱慈烜到他王府里面坐坐,顺便留下吃顿饭!
可是朱慈烜却没这个心思——他这人心善啊,见不得穷人,万一德王府穷的太过分了,那岂不是又要出银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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